我們被迫目睹整個社會的運轉如何建立在罪惡的剝削系統之上,腫瘤徹底代替了正常的社會器官。在跟隨士傑進入「搾腦」工廠之後,我們發現雖然「搾腦」技術對人腦算力造成的傷害無法彌補,但它又是許多無路可走的底層人民在絕望時的唯一謀生手段。